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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獬豸,俗称独角兽,中国古代传说中的一种神奇动物,它拥有很高的智慧,能辨曲直,被尊称为“法兽”。《异物志》中载“见人斗,则触不直者;闻人论,则咋不正者”。百草园里的獬豸台是你学习法律知识和寻求法律援助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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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催生新职业
作者:佚名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更新时间: 2010/04/30 15:08:43

 

本报记者 徐丹《 人民日报 》( 2010年04月06日 15 版)

  网络新兴职业为我们描绘了一种自由发展、人尽其才的图景:只消“上身西装革履、下身光着脚丫”就可以完成向老板进行的远程工作汇报,工作与生活则拥有了无限融合的可能

  在2010年的高校毕业生就业季到来之际,一些与网络有关的新兴就业渠道也吹响了吸纳人才的号角。在一家外语院校,“阿里巴巴”带着104家网上会员前去招聘;在一所工商学院,千名学生进军“淘宝”创业,已将电子商务供应链延伸至海外;在北京、深圳、成都,“腾讯”同时启动了大规模招聘会,招募超过千名“在线生活设计师”。

  不少专家指出,网络新兴职业可成为传统就业模式的有益补充,将会被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所选择。

  新兴职业
  乱花渐欲迷人眼

  刚刚而立之年的陈渡风在2006年创办了自己的公司──智客网。智客网的含义就是让网民将自己闲散的人力资源拿到网上来进行售卖,网站依靠平台的搭建,赚取合法佣金。

  “我们的业务主要分为两个部分,第一个是智力资源的交易,比如某个人需要做一个设计、策划、图纸等等,他可以到我们网上发布这个‘任务’,能够完成这方面‘任务’的人可通过网络交稿,然后获得相应报酬。”陈渡风介绍说,“另一个就是人脉资源的交易,比如某个人想到柬埔寨去做矿石生意,但他没有柬埔寨的人脉资源,他也可以到智客网发布一个任务,如果有网友熟悉柬埔寨的情况、认识这个国家的人,就可以来报名。发布任务者要查看报名人的联系方式,就为智客网支付2元到10元不等的费用。付费以后,他们就可以进行线下联络,具体协商帮助的方式与内容。”

  类似陈渡风这样的网络平台搭建者,以及平台上各种“任务”的完成者,都是网络新兴职业人的缩影。如“智客”一样,对网上发布的一个个任务提供服务的人大多被冠以“客”的名字,一时间,“闲客”、“威客”、“试客”、“淘客”等异军突起。

  有热心网友甚至将这些新兴之“客”细分为50多种:通过视频提供服务的心理咨询师、网络维修工、网上家教,为网上店铺进行装修的网店装修师,将音乐创作浓缩为彩铃供网友下载的彩铃设计者,通过网络聚集消费者与商家进行讨价还价的网络砍价师,帮网游爱好者进行游戏升级的游戏代练员,以分钟、小时为单位出售自己的“剩余时间”,帮工作繁忙的白领提供网络农场代收、QQ挂机等服务的网络钟点工……新兴职业人在网络上门类繁多、事无巨细,他们在为别人提供服务的同时,也实现了自身的价值。

  “专业余者”
  比你更了解你自己

  中国社会科学院信息化研究中心秘书长、《互联网周刊》主编姜奇平认为,这些“客”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他们对服务的提供往往是从自己生活中的兴趣与经验出发,不需要老板的推动,很像独行侠,一个任务信息出来之后,他们就会根据自己的专长行动。

  个性化、专业化成为他们的核心竞争力。“对他们用一个词来定位,那就是‘专业余者’。他们靠自己在生活中的专长在网络上工作。”

  姜奇平举例说,在北京天象馆,专家没法盯每个角度、每个时刻的星星,就让这个领域的“专业余者”一起观察、跟进,最后拍成一个完整的星空运行图。

  “还比如,有些高端商务人士,他们可能在自己的业务领域非常专业,但是对服装的购买与搭配完全不在行,而网络上就有人可以根据你的相貌、气质、职业,为你提供服装搭配的建议,你按他的指导购买和搭配,果然非常提升着装效果,因为他在生活中积累了很多这方面的专业知识,可以比你更了解你自己。”

  这些类似于个体户的散“客”根据各自不同的专长、兴趣,被陈渡风们聚拢在不同的圈子里。由于是通过虚拟空间提供服务获取报酬,因此,社会关系、信任关系的建立成为这种职业的另一特点。

  在陈渡风们搭起的圈子里,人们通过前期的交流、认知形成一种社会关系,然后实现点对点的服务,据此实现彼此交易成本的降低。“比如说社交网,圈里人和圈外人是不一样的,无论是交友也好,谈生意也好,可能会比对外面的人更信任一些。如果这些人骗了朋友,马上你的恶名就会在瞬间被传达给这个圈子里的所有人,这个圈子就把你排除了。”

  网络化新生活
  适度超前于经济发展

  在家中抱着一台电脑就可以为千里之外的人提供生活智慧、获取劳动报酬,被一个网络平台纳入就可以加入与自己专长相关的网络社会,网络新兴职业为我们描绘了一种自由发展、人尽其才的图景:只消“上身西装革履、下身光着脚丫”就可以完成向老板进行的远程工作汇报,工作与生活则拥有了无限融合的可能。然而,这样一种自由职业的状态,在互联网专家看来,在中国还处于“适度超前”的阶段。

  最重要的原因在于,社会对于差异化、个性化服务的需求空间主要受经济发展水平的影响。姜奇平转述了国内外已有的研究发现:“当个人可支配收入占个人总收入60%的时候,就开始出现个性化需求了。而在社会发展到这个水平之前,对人力的需求还大多停留在普通劳动力阶段,而不是大量提供特殊智慧的、个性化的、点对点的服务。也就是说,不可能在一个传统工业社会,突然产生了一个后工业社会的需求。这是个人没法改变的,无论是用什么样的体系和模式来推动网络新兴职业,都不能一下扩大它的需求空间和就业规模。”

  此外,网络交易所需要的信誉体系尚不健全也阻碍其进一步发展。陈渡风说,参与者的信誉度最令人头疼,“我们这几年是靠什么解决的呢?主要是通过身份证的实名认证系统,甚至可以在信息上面跟公安部进行核对,但即使这样也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有效,仍然存在漏洞。”从信息产业发达国家的经验看,社会诚信的建立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而我们当下的信用体系建立还处在初级阶段,网络交易安全尚待完善。

  尽管仍处于“适度超前”的阶段,姜奇平本人早已过上了这种网络化的新生活。10多年来,他一直身居城乡结合部从事互联网研究,“这边指挥《互联网周刊》研究高科技前沿,那边养花、种树,这时西红柿又掉了,我得去捡。”姜奇平认为这已是他的生活常态。

  在北京、上海、深圳等大中城市,很多人已经提前进入这种状态。“在工作中生活,在生活中工作。目前这些人群在慢慢扩大,个性化服务的需求也在慢慢扩大,我们现在正处在临界点上。也许未来5年不会这样,但是10年以后可能会看到。”姜奇平预测说。

 

 

文章录入:胡昌龙    责任编辑:胡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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